冒犯了,我循着花香来的。” 走得近了,才看清坐在桃木桩上的,是一位身着墨蓝色陈旧中山衣的精瘦老人,正在独自一人喝茶,桃木桌中间摆的是煮茶的一套工具。 听到她的话,老人抬头看她,眉眼间有着淡淡的疏离。 “你的鼻子倒是挺灵的。” 沈繁星笑了笑。 “会煮茶吗?” 老人淡淡道,抬手示意她到对面坐下。 沈繁星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