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无法复述出来,毕竟当时他的大脑一片空白,身体被本能控制着在行动。 剧烈的痛楚,疯狂的决心,让他根本就无暇去思考别的什么事情,只是机械运动一般的重复着迅速猛烈、狂野暴虐的行为,只知道将抢过来的利刃暴风骤雨一般的扎向被他压制住的身体。 那致命的痛楚不但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难以忍受,恨不得立刻昏迷过去,似乎也彻底激发了他心中的某股暴戾,他当时是真的豁出性命去了,也一定要让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