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水,闻言转头,“怎么了?” 大概是方才几个丫鬟伺候她的时候,他得了空闲早已沐浴过。此时此刻穿着雪白的中衣,一头墨披散在肩头,已经半干了。这么回过头来,看上去干净俊逸,活脱脱就是广陵城的样子。 身上的杀气不知道什么时候,也都隐藏了。 她心头一跳,愈不自在起来,但却开不了口撵他出去。 他本已睡了这几日窗下,她也受得了,怎么忽然又要将他撵出去?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