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肯搭理刘裕,只当他当做是透明人。 刘裕黑着脸面,盯着她无声无息的面容,极力压制着自己的烦闷。孩子不是他的,他已这般大度,可惜她竟不肯买账。 分明,她才是他的妻子,她竟怀了别人的孩子,怎么到头来却又是他的万般不是了? 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,他道:“锦儿……”声音已经服软许多。这哪里像是太守府的大人,倒比那玲珑楼里的面更低了三分姿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