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鬟似乎松了一口气,又似乎有些失望的情绪。但他都没心思管,只是扯开战甲,丢了佩刀,解了腰带,躺在太师椅上,盯着头顶的承尘,陷入了沉思。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,他猛地睁开眼,狠狠握住了太师椅的扶手。 天锦的别院。 夜色,将满园的花木隐没。 敞开的花厅门中,一灯如豆。 天锦穿着宽松地袍子,扶着腰身靠坐在太师椅中,抬起头瞧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