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是的。”一股强烈的愧疚感袭在刘裕心头,他恨死了愚蠢的自己,“你就是天锦,我是你丈夫刘裕,你不认识我吗?” “对不起。”天锦凝望着他突然痛苦的抱进自己的身体,“对不起……我好痛,全身都在痛,我好难过……” 她说的是难过,并不是因为肉身的疼痛而难受,在她身上,似乎生了不为人知的事情。但是刘裕并没有察觉到什么,他拥抱着妻子,不断安慰着,“没事没事,可能还是旧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