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飞跑了。想要同她说些什么,也全都忘记了。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变得那般不堪…… 歪着身子靠在榻下,他的怀里还抱着半坛酒。 可是越喝越觉得苦闷,心里有一团火无从宣泄。借酒消愁,不用是想忘记今夜的一切,不想他竟是越发越清醒。 苍白的脸上,没了昔日的俊朗,越发颓然之色。他迷茫地盯着怀里的酒坛,好似不明白怎么总也喝不醉。 “天锦……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