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微微泛红,犹豫了一下,还是端着药箱去了云殊的帐篷。 他真是累坏了,一连几天都没有合眼,还来回的奔波。 天锦坐在他的床边,看着他安静沉睡的模样,轻轻笑起。此刻的他,乖得想像个孩子。 肩膀的血迹已经干了,但长时间不料理肯定是不行了。天锦拿了剪刀,剪开他的衣服,露出他凹凸凌厉的锁骨,还有若隐若现的坚实的胸膛。 天锦还从未如今近距离的触碰过男人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