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知他二人是几经生死,才终于在一起的?” 程玉莹脸色苍白如纸,仿佛随时都能晕过一样。 “你什么都不知道吧!却妄想着假借婚约,插足他们二人之间,着实可恨!” “不……不是这样的。”程玉莹心里本就十分痛苦。她是求而不得,却也并没有强人所难啊。倘若早知道刘裕与天锦已经成了亲,她是决不会做出寿宴上的那般举动的。 朱瑾的逼近,让她难堪,仿佛她真的就是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