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公主勒马上前,嫌恶道,“眼看到手的兔子,就这么跑了。有些人就是这么走路不长眼,坏人的好事。” 拓跋珪愤怒道,“你故意射熙宝公主的马,是想要她的命吗?” “怎么,想告状?”尚阳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,嘲笑道,“你凭什么认为我是故意射熙宝的马?那我可不可以认为你是在故意借题发挥,想要陷害于我了?” “你堂堂公主,竟如此阴险狡诈!” “放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