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难收了。 她咬着牙,坚定地点点头,“您能帮我吗?” 她黑白分明的眼里带着期盼,直勾勾看着他,好似怕他会拒绝,拿着纸鸢的手不自觉握紧。刚刚被他抚平的燕尾,被捏得变形也却毫无察觉。 这一刻,谢石终于肯定,这女子真的只是单纯的想离开,或许真如她说的那样,她是被迫嫁给他的。 难道一切都是他多想了?想到心思深沉司马道子,他的眉宇微微拧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