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元显诧异地看了她一眼,“你没毛病吧,那是虞美人花,花是有毒的。况且花都谢了,贱花败枝美在哪里?” 天锦没出声。 “走了,天都要黑了。”司马元显催促道。 天锦望着那几株残花,暗暗叹息,不好再逗留下去。一路走过去,她的目光由墙上的红绸移到那块不怎么工整的匾额上。 匾额上的字写的龙飞凤舞,苍劲有力。在红绸彩丝的点缀之下,显得十分喜气。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