汗,“什么时辰了?” “已经辰时了。” 天锦揉着眉心,心有余悸,这个梦也太古怪了些,并非什么好兆头。 她起身梳洗,坐在铜镜前才看到眼下有了一层清影。胭脂过来替她妆扮,看着她的脸色,了然道:“做噩梦了?” “也说不上是噩梦……”但也不是好梦。 胭脂本就话少,见她不欲多说,便不再问了。等一切妥当,她便捧出了一套吉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