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一会儿,韩老六的眉毛皱动了一下,缓缓移动着手指,在沙滩上画了一个钩子,钩尾处甩出一道长线,随即手臂一僵,一动不动了。 “老六,老六你怎么了。”我立时惊慌了起来,狂声大叫着。 “老六!这还有酒呢,你喝啊,你倒是喝啊!你不是喝了酒就没事了吗?”我一边大叫着,一边咬开酒瓶狂灌了进去。 整整一箱茅台酒都倒了进去,韩老六还是昏迷不醒,原本早该愈合的伤口仍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