号,也没有任何人传来消息。 我预感到了情况有些不妙,可却不愿相信什么噩耗。 只能自我安慰:老六他们一定会安然无恙的,只是遇到了点特殊情况,晚到一会儿罢了;海上的风浪这么大,绕离航道或者晚到几天都是很正常的,或者是老六喝多了弄错了方向,早就在别处登岸了也说不定。 我一遍又一遍反复的安慰着自己,可手却紧紧的捏攥着,向着眼前的大海,向着头顶的乌云,一遍又一遍的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