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裙是没试过,不过应该也没人能经受的住。” “我能用吗?”高胜寒询问。 “谁都可以,往上边滴一滴鲜血就行了。”我点零头。 “那好。”高胜寒从我手里接过咒道:“你就在这等着吧,给北做个观察员。” 随即又冲张北吩咐道:“等一会儿,出来一个干掉一个!” “是!”张北应了一声,从背包里掏出那个盒子,飞快的组装了起来。 这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