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 我们几人身上都落着厚厚的一层骨粉,个个都像刚从面粉堆里爬出来的一样!只有彩云姑娘的身上一尘不染,满身霞光虽说暗淡了不少,可仍旧刺眼灼目,令人不敢直视。 韩老六掸了掸烟尘,坐了下来,掏出酒瓶大口大口打的灌着。我随身的背囊里只有一样东西,高烈度的白酒,现在已经喝掉五分之一了。 初一掸了掸脑袋上的粉末道:“这是个陷阱!我刚才在走廊里好像闻到了一股樱花酒的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