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屋子,只见阿月正呆呆的坐在那里,似乎在想什么。 “阿月,你想什么呢?”阿颖叫了一句,神情似乎有点惊慌。 我有些奇怪,这阿月发呆难道还有什么窍门吗? 果然,在阿颖叫过她之后,她痴痴的笑了起来,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:“死,你们都该死!” 这话和我昨天晚上听到的没俩样,只是当时的是愤恨,而现在则是哀怨,似乎有什么愁绪解不开。 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