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眼前的这一幅幅壁画震惊住了,足足呆立了好一会儿,这才缓过神来。 脚下那具枯骨虽然早已腐朽,可无论他是不是华夏的先祖?就凭他亲手绘制留下了如此珍贵的记录,就足以得到世人的敬重! 我冲着尸骨深深的鞠了一躬,胸腔里满满的压着些什么,却是连一句话也说不出! 壁画尽头是一道小窄门,其实说是门也有些不恰当,那仍是白鹤道长在石壁上挥砍出来的窟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