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恤男虽然伤情极重,可毕竟还活着,而且已经恢复了神智。 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,随即昏睡了过去。 再次醒来的时候,T恤男正斜靠在白骨堆上,借用牙齿缠绕包扎已被烧黑的左手。 他手臂微微颤抖着,滴滴冷汗自额头上滚滚而下,可见有多疼。 可他却一声不吭,那眼神更是格外的平静,仿佛只是手指上扎了一根小刺。 他听见被我压动的碎骨声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