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怎么过去的,我们一直走了百十米,竟然没有发现半点痕迹。 草叶花枝下的泥土肥沃松软,丝毫没有踩踏的脚印。 甚至还有一张硕大无比的蜘蛛网,几乎完全封住了去路,却连一道蛛丝都没碰断。 “不对!”又走了一会儿,我突然高声叫喊起来:“他们是从河水里走的!” T恤男和凤大师一听我说,马上停了下来,紧盯着我道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 ”我们刚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