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不肯告诉我,肯定是有什么莫大的原因。 我虽然满心疑惑,却也不好再问。 我们俩所走的是一条没有留下丝毫人气的背山路,更确切一点说,根本就不是路。 横伸的树枝四处铺展,稠密的灌木丛,刺人的荆棘树遍地都是,我们俩也不敢动用任何法术,甚至也不敢留下半点刀劈剑砍的痕迹,就像两只雪地土拨鼠一样,不停的钻来爬去。不多一会,我们俩的衣服上就被刮的破破烂烂,身上脸上也划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