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从后边追过来一辆挂着防滑链的雪地越野车,滴滴声响按了几下喇叭,示意我们跟着走。 又过了十几里,斜刺里又冲过两辆车加入了队列。 茫茫雪原无尽无边,四辆车就像爬在白纸上的甲壳虫一样,仿佛永远没有尽头。 韩老六除了时不时的猛灌一瓶酒外,几乎从不说话,我在车上晃荡了一会儿,就困顿至极的睡着了。 也不知睡了多久,猛然间被一阵刺痛惊醒,浑身上下仿佛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