飘忽不定,既然消失了要到哪里去找呢?我冥思苦想没个结果,当天晚上只好草草的洗漱就躺下了。 我又做了那个怪梦。 那个老婆婆依然背对着我,依旧穿着那件打着补丁的破褂子,只是她头顶的白发似乎更少了,光秃秃的十分吓人。我慢悠悠的走到她面前,发现她的脸色惨白得吓人,比我上一次梦到她又憔悴苍老了许多。血似乎流干了,黑洞般的眼睛只有凝结的暗红色血斑。 她竹子一般骨节分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