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人离世后该有的痛苦,很明显他们对高大脑袋并没有太多的感情,反而是想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讹一笔巨额赔偿。 我想了想,慢悠悠地走上前去,异常平静的看着为首的一个中年女人。 或许是因为做贼心虚,女人们的气势明显弱了下去,有些不安地望着我:“你是什么人?看我干什么。” “你们家高大脑袋死了,为什么要来这里闹事?”我心平气和地问道。 一个女人听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