瘦弱的身体不住的颤抖,看得人格外揪心。 可揪心归揪心,我并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,更没有忘记,这小姑娘很可能就是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! 趁她趴在张小爱怀里痛哭的时候,我飞快的掏出罗盘,测算了一下。却发现屋子里虽然昏暗无光,可并没有什么阴气,但很快罗盘上的指针开始飞快抖动,远远的指向了正北。 正北方向? 那不是我们来时的路吗?难不成我们找错了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