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找机场撒啊!” 我闭上眼装睡,懒得搭理他。 凌晨三点,飞机总算迟迟起飞,抵达东北哈尔滨时天已大亮。李麻子还没睡醒就被我给提下了飞机,一边走一边嘟囔:“小哥,你家的饭我可不能随便吃了,这吃苦受罪的,比西天取经可难多了……” 到了出口,虽然已经多年不见,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老肥。 他还是老样子,肥头大耳,脖子上戴着一根小拇指粗细的金项链,一看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