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绢呆呆的出神,仿佛那上边刻着一朵花,再美丽不过,仿佛那上边有一个人,再漂亮不过,乃至于我们走进屋来都丝毫没有发觉。 “谭总,病情好些了吗?”赵副院长冲着那个胖胖的中年人笑呵呵的问道。 “还不是那样!”那人头也没动,眼也没抬,依旧望着天花板。 “呵呵,没关系的。”赵副院长丝毫也不觉得尴尬,仍旧满脸赔笑道:“你这病情我们都研究过好几次了,也多次询问过马教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