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停的颤抖着,冷汗簌簌直流,湿透了衣襟。 白烟滋滋升腾着,一股黑臭的脓水从抓破的皮肉间汩汩流了出来,整个厨房里都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,恶心至极! 足足过了五六分钟,赵旺财的手突然一松,整个人软绵绵的摔在了地上。 我低头一看,他胸口处的黑印已经褪去了,只不过那地方微微有些红肿,黑色的脓水和鲜血掺在一起,流的衣服上全都是。 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