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。哪怕将云南白药敷在上面,也会被血给冲散,我当下点了他肩膀周围的几个穴道,但血还是没有完全止住,依旧在缓缓地流淌。 t恤男抓过我的手里的玉刀,瞧了瞧,虚弱无力的说道:“这是过去皇帝赐死嫔妃的绝情刀,被它刺中之后,伤口是不会好的……”不过万幸的是,他被刺到的不是致命处。 我扶起t恤男,准备带他找个地方休息一下。 这时我脑海里传来小戒灵的声音:“滴,主人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