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扫了眼她手中的罗盘,发现指针还在微微颤抖,却很明确的指向了一个地方。冷如霜和我想都没想地顺着指针找了过去。 那是整栋房子里最不起眼的一个房间,木门半敞着,摇摇欲坠,里面黑漆漆的看不到任何东西。我缓缓凑过去,轻轻打开了门。 吱嘎一声,木门打开了! 满是灰尘的地板上居然躺着一个不知死活的女人。 突然见到有人,我不禁吓了一跳,本能地向后退开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