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美色? 火车慢悠悠地向前行驶,依旧是三步一停五步一靠,我被枯燥折磨的接近抓狂,最后只能呼呼大睡。 迷迷糊糊中冷如霜叫醒了我:“张大掌柜,我们到了。” 我揉了揉眼睛,只见窗外天色已黑,火车已经进入杭州站,车上的人也下了大半,那位白先生和年轻人早就不在座位上,应该已经下车了。 我们也抓紧时间收拾东西随着人流下了车,到出站口时,竟然意外的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