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听了庄宁的话,庄大婶紧紧抓着她的手哭泣道:“小宁,你……你爸爸怕是要不行了。” “什么?”庄宁吓得脸色一白:“你别着急,把话说清楚。” 庄大婶只知道哭,什么话都说不出来。我冲庄宁使了个眼色,她虽然慌乱,却很快就冷静了下来,带着我冲进了屋子。 屋子里非常潮湿,也没有电灯。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件落满灰尘的家具,角落里的床上躺着一个浑身湿淋淋的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