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大村的时候,全村人都出来送我们,达康书记依依不舍,握着我的手哭得说不出话,跟其它村民满脸的喜悦形成鲜明对比,只有他知道大村接下来要经历的事情。 我安抚了他几句,便和t恤男上路了,路上带着这孩子闹腾得很,坐车的时候他一直哭闹,其它乘客还以为我们是人贩子。 后来他哭累了,就不哭了,买东西给他吃就接过,但是一言不发,用一种仇恨的眼光看着我们。 我问t