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上葡萄糖,又往里面注射了一针消炎药,推进一间监护病房里暂时观察着。 我让一清道长也顺便去把被咬伤的手消个毒,包扎一下。 我们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等着,我看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,问尹新月困不困,要不要先回去休息?她却一定要留下来陪我。 过了一会儿,一清道长从病房里走出来,冷冷地对t恤男说道:“我们现在可以把话说清楚了吧,昨晚那一剑是你砍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