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曾经得罪过不少泰国以及东南亚的降头师,但眼下能找上门来的,自然是果老那群泰国人了。 泥人尚有三分血性,我又怎么能容忍被人家欺负到家门口? 我恼羞成怒的放出尾玉,让她循着尸油的气味追上去,自己则握着圣母杖紧随其后。 在路上我发现自己的脸已经肿成了包子,急忙从地上捧起一抔黄土胡乱在脸上抹了抹。 土壤对阴气有一定的吸附作用,很快就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