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冷空调前,我不停的往手心里吐着热气,可即便如此身子还是有些发颤。 “别慌,能生出不死草的地方绝对比现在还冷,适应了就好。” 鼠前辈说着从兜里摸出一张巴掌大的纸符拍在我胸口,随后我就觉得一股暖流从胸口浮现然后传到全身,再走起路来就自然了许多。 渐渐地我适应了周围的温度,又往前走了几里地最终看到了一块石碑,这是寒冷的中心。 石碑后面有一座拱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