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。 “你看,表嫂还是这么害羞啊,见面招呼都不给我们打的。”李麻子笑道。 大家闲聊了几句,我还是将注意力集中在了那件阴物上。 我将包裹放在了桌子上,并没有急于打开。而是找来了一碗没用完的黑狗血,现在手上涂抹了一点,才缓缓的解开包裹。 “张家小哥,你这是干嘛呢?以前也没见你把黑狗血涂手上啊,怎么的?玩出新花样了。”李麻子这时候还能说笑,我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