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发人送黑发人,一直是世上最沉重的痛苦之一。 老刘头很快就喝醉了,我和李麻子扶着他上了床,还替他盖好了被子,这才将一字钟包好,离开了老刘头的家。我们决定在车厢里呆一夜,第二天再出发去枯井找找线索。 山村的夜晚格外寂静,甚至连林野间蟋蟀青蛙的叫声也没有,天也阴沉沉的,月亮被隐藏在一大片乌云之后。李麻子被闷得够呛,解开了衣扣:“这天也跟着添乱,好像要下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