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血;还有人用菜刀对砍,地上到处是血淋淋的手指;手无寸铁的人索性就抱在一起相互抓咬,我看见一个村民把另一个人的半个耳朵活活给撕扯了下来。 他们一边自残一边哭喊着救命,显然身体全都被控制住了,不受自己支配。 凄凉的夜风里,我听见臣子鼓的声音从小洋楼上飘来,一声接着一声,回头一看梁警官,他已经率先冲进了小洋楼。 “这是人民警察的作风吗?”李麻子大骂,然后问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