溜溜的,一丝不挂,棉被盖住了他的左半边身子,看上去一切安好,并无异常,没有被烧焦的痕迹。 我并未因此而有半点的放松。这场面其实更古怪了,既然尸体并未被烧焦,那古怪的烤焦味又是从何而来呢? 鼠前辈同样狐疑的目光扫视了一眼卧室,卧室之中也并无半点灼痕,连烟雾都没有。 然后我看到鼠前辈一咬牙,硬着头皮走上去,一把掀开了棉被。 棉被之下的情景,触目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