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它冲到窗外的时候,就随风飘逝,彻底没了踪影。那张烧着的人皮纸张,也逐渐的化为一团灰烬,我能模糊辨认出在灰烬之中,有一个隶书的毛笔字‘冤’。 我彻底的松了口气,那东西这次应该是被赶走了。便匆忙从地上爬起来,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胸口。 胸口上也有了灼痕,那黑色渗透进了皮肤里面,虽然不疼不痒,不过心理还是暗示我酥麻的清凉感。 张小爱走上来,古怪的眼神看着我:“你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