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匣子一打开,就管不上了,一个劲儿的嘟囔着,t恤男怎么就这么愿意帮衬你呢?你这么笨,又穷又丑,最重要的还是个男人…… 在鼠前辈嘴里,我是如此的不堪,顿时我又气又恼。只好不去听他损人的话,仔细盯着李麻子。 鼠前辈用一种很臭的,好像屎一样的东西在李麻子的伤口涂抹了一下,然后便贴上了一块脏兮兮的膏药。他看起来很疲惫,干脆就在地上坐着了。 我连忙问鼠前辈,这些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