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的疤痕,他对着自己笑了笑,一口的黄牙,还对着自己比了个中指,她听见他这样说:“操,长得这么性感,第二赛车手的名头,是上了不少男人的床才拿来的吧?如果你爬上我的床,说不定,我也能让你做个第一尝尝滋味。” 容华从没有和这种粗鄙的人打过交道,听了他不堪入耳的话,有些不适应地皱起了秀眉,她抿了抿唇,没有理睬。 一个黑衣男人站在了两辆车之间,举着红色的三角旗帜,输了一二三,就狠狠地挥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