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碎语,心里的那点内疚立马消散无踪。 “你高龄产子,危险在所难免,你放心,事后我会给你该有的体面。”说完这句话,不顾她眼中的震惊,拂袖离去。 体面? 命都没了,她还在乎什么体面? 十几年来,她为江家做牛做马,以一人之力养活了一大家子,为了他能再进一步,不惜舍下脸皮求了义兄,否则以他一个寒门学子,怎么可能坐的上礼部员外郎的职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