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永沉默了半晌应道, “你说的倒也没错!” 刘瑾在这头心里已经连两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上了,狠狠咬着嘴里的破布,听得二人在那里商量着要如何分说,才能将罪责减到最小,又如何令得自己罪责最大! 刘瑾吊在这处,听得二人商议定了,便开始扯着嗓子叫狱卒了, “来人啊!来人啊!” 外头听到动静的狱卒进来不耐烦的问道,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