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纯良,怎会做这种罔顾意愿强娶旁人之事,你不必瞎操心的!” 韩绮连着问了几句,已是摸清了自家闺蜜的心思,心中暗道, “许是我真的多心了,太子爷是厌烦了宫里的生活,才到外头书院的,与夏姐姐无关……” 继而又想, “即便是他真有那心思,我们又能如何?总归他是君我们是臣,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,他当真要纳了夏姐姐入东宫,就是一道圣旨的事,夏家只有叩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