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17章 时移世易

顾月华微微一愣，眼中闪过别样光华，她轻声道：“苏大人一直都不是普通人，从前辅佐皇上登基时，便可见一斑。只不过，就算是苏大人再怎么厉害，终究是要臣服于皇上的手下。可见皇上才是人中龙凤，真正的真龙天子。”

齐完面色稍缓，他抬起头来，不经意之间看了一眼顾月华，开口叹道：“你长大了。”

从前的顾月华，可从来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