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腾坐在那里,半响没有说话,只有龙炎的眼泪,一颗一颗的往下砸。 龙腾回想上次看见儿子流泪是什么时候?三岁还是五岁?不管是什么时候都太久远,久远到他的记忆已经完全记不清细节,以至于此刻看到儿子这副模样,心痛又气不打一处来。 “你几岁了,为了个男人,搞成这副样子,简直让我心寒。你现在就是被带坏了,交了些乱七八糟的朋友,染了些乱七八糟的恶习,什么有驳伦理的事情都干得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