捆住那个瀛人的手腕就吊在了一个最粗的树杈上。 只是最要命的并不是他那胳膊上的伤,而是他的右胸上插了一支箭。 那插箭之处已是一片血污变成了殷黑色。 这个瀛人的脑袋低垂着,奄奄一息的看着终是赶到他面前的同伴。 他想努力挣扎着将头抬起,奈何他现在已经做不了自己的主了。 此时的他就如一盏油尽灯枯的在风中摇曳的灯,他的生命之火随时都可能熄